二戰是殘酷的,很多的士兵和平民因此失去了生命,而超自然現象發生的可能性並不令人驚訝。不過這些二戰的恐怖故事一定會讓你緊張不安。
有很多二戰的鬼故事和傳說,都是家族代代相傳的。一些士兵經歷了無法解釋的現象,有些人看到了那些戰鬥很久的人的鬼魂——仍然穿著他們的軍隊制服的鬼魂,被困在時間裡。
失蹤的孩子
他們的祖父是英軍的一員,1943年冬天駐紮在瑞士阿爾卑斯山的一個偏遠村莊。村子很快被大雪封住,所有的電話線路都斷了,道路也被封鎖,整個營都被困在瑞士阿爾卑斯山度過了整個冬天。
這裡的大多數村民只說德語,而他們自己的大多數士兵只說英語。所以,有天晚上,當士兵們來到當地的一家酒吧時,一名男子朝他們大喊:“我們的孩子去哪裡了?”他們找來了一名翻譯,並把他帶回了基地。他告訴他們,自從他們到達後,有幾個孩子開始消失。如果只是一個孩子,他們可能會把它當作一個奇怪的或悲劇性的事件。畢竟,他們被困在山中,被大雪和野獸包圍著。但是一連消失了三個孩子。
於是隊長告訴村民們,他將繼續調查此事,並開始派遣他的一些人每晚在街上巡邏,尋找所有這些離奇失蹤事件背後的罪魁禍首。
當晚晚些時候,列兵雷金納德從兵營裡消失了。
孩子失蹤是一回事,但一個成年人呢?一隻動物(甚至是一隻狼)似乎不太可能靠自己的力量殺死一個健康的成年男子。自然,謠言也隨著事件的發生開始浮出水面,說山裡住著某種怪物,晚上下來吃村裡的人。
所以他們繼續進行夜間巡邏。一天晚上,幾個士兵看到一個人站在一間黑漆漆的房子的窗戶外面,向裡面窺視。他們隨即要求對方保持不動,然而這個奇怪的人開始跑開。於是他們追了過去,最後,這個人跳進了一個隱蔽的洞穴,開始攻擊他們。之後他們開始還擊,當衝突停止後,他們進行了調查。他們在山洞裡發現了失蹤的士兵,不過他已經死了,周圍是七個吃了一半的孩子。
外交官酒店
菲律賓碧瑤市的外交官酒店,在20世紀初曾是一座修道院。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士兵入侵修道院並將所有的神職人員和修女殺害。他們把這棟建築變成了療養院,在戰爭結束之後,它被改成了酒店。客人們經常報告說,看到了黑色的身影和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人。
半夜裡,他們還聽到尖叫聲和砰砰聲。現在這家旅館已經被遺棄,成了捉鬼者的首選之地。
諾曼底的鬼魂
一位父親帶著家人去法國旅行。他想去諾曼底看看二戰的一些遺址。他的女兒當時7歲,而且在那個時候,女兒從未接觸過任何二戰的歷史,不知道任何一方的制服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回家後,事情開始變得有點奇怪。他寫道:
在過去的一年裡,我的女兒經常提到她看到的“東西”或“男人”,當我們在碉堡裡和在諾曼底周圍的時候,她看到這些人在看著她,用槍指著她,跟著她。她經常描述他們蹲下來,藏在角落裡,拿著槍,看起來好像很瘋狂。
他開始問女兒關於她所看到的東西。以下是他的一段對話:
“你當時害怕嗎?”
“是的,但我知道他們並不想傷害我。所以我沒有多想。我看了看,他們四處行動,就像軍人一樣。有點像爬行,但彎著腰。當我們走出地堡時,我就會在草叢中或樹後看到一個。當我坐在車裡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在田野的籬笆後面看著我。有時很多,有時只有一兩個。”
她還完美地描述了他們的制服、偽裝方式和等等一切。
閣樓上的男人
1991年夏天,在法國科爾馬,一位年輕女子經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的家人剛剛搬進一所新房子,她發現閣樓的牆上有一個洞。透過這個洞,她可以看到另一個房間,但就她所知,房間裡沒有門。她感到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從洞裡冒出來,但她沒有去調查。後來,她拿著手電筒回來,看到了一些東西:
有個年輕人坐在地板上,膝蓋抵著胸膛。他把雙臂交叉放在膝蓋上,好像在抱著自己。隨後他把頭笑著轉向我們。我衝出房間,躲到了儲藏室去。我的心怦怦直跳,喘不過氣來。我一開始以為是真人,但他沒有顏色。它就像一個3D的黑影。我們從來沒有聽到過腳步聲,我的朋友也拒絕承認我看到了鬼,此後我們也從不談論它。
我的祖母后來得知,我們的房子在[二戰]期間是一個秘密的印刷所。廠主印製了反對德國人的標語。但我覺得那房子裡還有別的東西,而我相信那間密室是用來藏人的。
幽靈飛機
二戰結束後,許多人看到了“幽靈飛機”。這些戰鬥機會出現在天空中,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可怕的故事發生在珍珠港事件的一年後,美軍在雷達上發現了一架來襲的飛機。他們派出了幾名飛行員去調查,當他們回來時,飛行員們說,他們看到了一架美國戰鬥機——確切地說是一架P-40——看起來像是進了地獄。飛機上有許多洞,起落架也不見了,飛行員渾身是血。
然後,飛機就墜毀了。當他們去調查現場時,他們發現了飛機,但沒有發現飛行員。
L-8小型飛船的秘密
1942年,一架名為L-8的海軍小型飛船從舊金山灣區的金銀島起飛,執行一項二人潛艇偵察任務。幾小時後,它安全返回陸地並撞上了戴利市的一所房子。不過之後人們發現船上的東西放得很整齊,沒有使用應急裝備。但船員們都不見了,而且一直沒有找到。
日本食人族
戰爭快結束時,在新加坡和新幾內亞的日本士兵開始吃俘虜的戰俘。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在挨餓——他們這麼做只是因為他們有這個能力,而且是為了加強他們之間的聯繫。
有時,當日本人開始割他們的肉時,他們已經死了,但有時,他們還活著。
阿爾基莫斯號輪船
阿爾基莫斯號是為二戰使用而建造的一艘美國船。它被賣給挪威,用於武器的運輸。1944年,一名船員結束了船上一名無線電操作員的生命,他叫莫德·e·斯蒂恩(Maude E. Steane)。這名罪犯隨後開槍自殺。挪威隨後掩蓋了這一事件,並聲稱是敵人的炮火導致了斯蒂恩的死亡。戰爭結束之後,這艘船被賣給了一家希臘航運公司。
不過這艘船之後不斷發生一些無法解釋的怪事。1963年,它撞上了澳大利亞海岸附近的暗礁。它被拖到弗裡曼特爾進行維修,但在那裡的時候,“阿爾基莫斯”著火了,被進行更多的維修。然而它剛離開弗裡曼特爾,拖纜就斷了並擱淺。拖船公司無法把它弄出來,所以他們留下了一個管理員在船上,直到有辦法解決。管理員在船上經歷了許多奇怪的事情,包括聽到憤怒、敲門、腳步的聲音。
多年來,一些公司試圖挽救這艘船,但每次有人嘗試,不好的事情就會發生在他們的船員身上。最終,它被遺棄了,並開始慢慢沈入水中,直到今天還能看到它。
納粹和神秘教
一名前海軍軍人講述了他1999年,住在弗吉尼亞州諾福克的一艘駁船上不寒而慄的經歷。他和另一名船員都喜歡二戰歷史,所以他的朋友送給他一本奇怪的書。故事講的是第三帝國試圖尋找並使用神秘的武器來幫助他們取勝。他寫道:
對於那些不太篤信宗教的人來說,“命運之矛”是羅馬士兵朗吉納斯在耶穌受難期間,用來刺穿耶穌身體的矛。傳說中,任何擁有朗吉納斯之矛的人,都擁有神一般的力量。黨衛軍足夠相信那種東西。
一天晚上,他在睡覺前讀了這本書。其中有一章是關於海因裡希·希姆萊(Reichsfuhrer Heinrich Himmler)的,他為黨衛軍領導了一支考古隊。那天晚上晚些時候,他被黑暗中穿過舖位的緩慢沈重的腳步聲驚醒。接著,有腳步聲從他身邊走過:
突然間,我衣架上的窗簾開始向我吹來,我甚至無法描述與之相伴的寒冷。好像有一股刺骨的風在向我咆哮,我感覺到我的下巴被緊緊地鎖住了,我的牙齒立刻變成了一塊堅硬的冰,凍結了。我在密歇根長大,一生中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我試著喊出來,因為寒冷深深地刺入我的心,就像千萬根冰凍的針突然刺向我。真是難以形容。
他又聽到腳步聲從身邊經過,睡艙的門開了又關了。之後一切恢復正常。第二天,他把書還給了他的朋友,並告訴了他所發生的事情。這位朋友一笑置之,但幾個星期後,他又經歷了同樣的事情。那麼,是什麼導致了這次可怕的遭遇呢?他解釋說:
如果是陰險狡詐的海因裡希·希姆萊(Heinrich Himmler),可怕的黨衛軍首領,或者是一個更骯髒、更令人厭惡的人,阿道夫·希特勒本人的邪惡幽靈,對兩名美國現役軍人施加了一點報復性的威脅,而這兩名美國現役軍人曾幫助擊敗了希特勒。
塞班島機場
二戰期間,美國從日本軍隊手中奪取了塞班島的控制權。日軍在那裡建了一個機場,機場裡面有防空洞。一位婦女在訪問該島期間,在防空洞裡看到了日本士兵的鬼魂。她寫道:
當我站在門口的時候,靜靜地環顧四周,燈光突然開始變得很暗…我聽到衝進我耳朵的聲音。那急促的聲音就像你把咖啡杯蓋在耳朵上一樣,但這裡的聲音要大得多。這時,一個影子從我身邊衝過,坐在長椅上。之後又有幾個影子從我身邊掠過,坐在長椅上。
一個影子衝到左邊的房間,另一個影子衝到右邊的房間。影子每秒鐘都在呼嘯而過,如果他們走的方向相同,就會相撞。看來他們之前已經多次練習過衝進防空洞。我能看到陰影,它們看起來像是灰色的…。我能看見他們的頭和身體,卻看不見他們的手和腳。我看到他們是瘦的日本士兵。
山打根死亡行軍
1945年,盟軍將日軍趕出婆羅洲。不過日本軍隊沒有放棄他們的俘虜,強迫數千名盟軍士兵在一個月內行軍超過160英里。最終只有六名俘虜倖存。
2010年,約翰·塔洛克(John Tulloch)少校找回了部分路線,沿著士兵們行進的路線開車。他拍了幾十張照片,其中一張令人毛骨悚然地想起了駝背的士兵在路上行進。塔洛克少校說,這種錯覺是由於汽車儀表盤上的毛巾反射到擋風玻璃上造成的。儘管有人解釋了這張照片的原因,但他不認為這是巧合:
我花了幾分鐘才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這太奇怪了,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把它拿給幾個人看,他們說它很特別,有些人甚至拒絕看,因為它太讓人難以忘懷了。
美國士兵和無頭女
二戰期間,美國軍隊在加拉帕戈斯群島建立了一個基地。據傳說,一名士兵和他的女朋友住在基地裡。士兵發現她對他不忠,就把她推下懸崖,結束了她的生命。然而更糟糕的情況在後面:她倒下時,她的頭被石頭夾住,被斬首身亡。
士兵掩蓋了這一事件,但這名女子仍然出沒在島上,在夜晚獨自一人的男人面前,以復仇的形象出現。
伊斯靈頓的鬼魂
二戰最黑暗的日子裡,羅西娜·弗蘭奇住在倫敦的伊斯靈頓區。在對抗阿道夫·希特勒的戰爭中,她和她的丈夫各自履行職責,幫助國家。弗蘭奇是一名志願的消防觀察員。她不能在前線服役,但她參加了一個檢查炸彈威脅和流動火災的輪班制工作。就在她上夜班的時候,她遇到了一種據說是超自然的力量。弗蘭奇站在自己的崗位上,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發光的白色身影。起初,她以為這是一塊墓碑或一個人,但這個幽靈太高了,既不可能是墓碑,也不可能是人。
當她開始感到毛骨悚然時,她意識到這個生物一定是個鬼魂。這個人影沒有接近或傷害這個女人。正如弗蘭奇的兒子艾倫所講述的那樣:
就在她往左邊看的時候,她經歷了她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幕。這是一個非常高的發光的白色身影,與周圍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幽靈和一般的墓碑比的話也很高。那個景象太可怕,除了是鬼,還有其他的解釋嗎?儘管她很害怕,但她還是緊張地接受了這一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