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迪士尼是快樂天堂?圓滾滾、閃亮亮,它掌握所有歡笑元素
為什麼人人都愛遊樂園?只要進到迪士尼,彷彿就是握住了踏入喜悅的門票。遊樂園讓你感到快樂的背後秘密,是他掌握了你所有對喜悅的想像,了解這些元素,你也能讓生活處處是快樂天堂。
玩樂是我們獲取喜悅最棒的一種方式,它深植於人類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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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學家在世界各地的考古遺址發現了小孩玩的玩偶、陀螺和搖鈴等玩具。但小孩會拿各種物品來玩,不僅是這些專門設計成玩具的物品,所以玩樂的行為可能比這些考古記錄更早得多。所有靈長類動物都會玩樂,其中最愛玩的就是我們的近親,黑猩猩和倭黑猩猩。有人認為只有哺乳動物會玩樂,但研究人員也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觀察到俏皮的行為:章魚會玩樂高,烏龜會拍球,鱷魚會騎在對方身上。「大笑」這種人類最真實的喜悅表現,很可能就來自於玩樂。科學家認為大笑的表情是從玩樂時的喘氣聲和靈長類動物玩樂時的表情演化而來的。
對於不受責任約束的兒童來說,玩樂的世界與現實生活是混在一起的。幼兒玩的躲貓貓、在公園散步,甚至和父母一起做的任何事,都可以成為想像和嬉鬧的場合。隨著年齡增長,我們被告誡「別再玩了」,我們花在功課的時間比休息更多,我們學到正經比喜悅更受重視。當然,大多數人都仍保有童心,偶爾偷偷溜出來打枕頭戰、坐雲霄飛車,或者用舌頭去接雪花。但是,我們釋放童心的時刻很少。布朗認為,社會的目標導向也開始壓抑我們愛玩的天性,甚至從童年時代就被壓抑。「如果你的直升飛機父母為你安排過多的活動,或者你要靠表現好來得到獎勵,玩樂負債就會阻礙你獲得個人的快樂。」布朗已經發現,在競爭激烈的大學講學時,這種「玩樂負債」在他遇到的精英學生當中尤其嚴重。
他認為今天的學生比以往任何時代的人都更具備知識,卻不那麼喜悅。「這個文化需要更多玩樂,」他若有所思地說。
「我們心裡仍住著一個孩子,」喜劇演員艾倫.狄珍妮曾在演出時說過,「我們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孩子,每天都需要跟他玩。」她開玩笑說,失眠可能是因為心裡那個頑皮的孩子,因為整天被關起來很無聊,「我不知道為什麼,但到了人生的某個階段我們開始變得厭倦一切,失去了那種孩子的喜悅和幸福。」
玩樂的形狀
我拿螢光筆描出呼啦圈和旋轉陀螺的輪廓。從上方拍攝的兒童泳池照片,泳池的邊緣是清涼的藍色圓圈。摩天輪、旋轉木馬,幼兒邊唱邊轉圈的遊戲,都描繪出圓弧形。氣泡、球類和氣球:全部都是圓的。在美感上,童年的故事充滿著圓圈和球體。
不只是人類的嬰兒對我們有吸引力,我們也同樣喜愛小貓和其他小動物。但我很快發現,可愛的特徵甚至不需要是生物,就能喚起人們溫柔的喜悅,大大的頭、圓圓的耳朵和毛茸茸的外表使玩偶成為世界各地兒童珍愛的玩具。小鹿斑比、金絲雀崔弟到凱蒂貓等卡通人物外觀都是圓滾滾、令人喜愛的模樣。這並非偶然,華特.迪士尼非常清楚可愛的力量能引發憐惜之情,據說他在動畫師桌上貼了「保持可愛!」的便條。因此,虛擬的可愛角色面孔和眼睛通常比真實世界最可愛的小動物還更大、更圓。
當然,迪士尼樂園是可愛事物的大本營,喚起人們內在的童心,連大人的心都融化了。可愛的小船和汽車載著一家大小穿梭在色彩繽紛小小世界。大眼睛卡通人物擺出姿勢與粉絲一起拍照。到處都是外觀圓潤的東西,空氣中充滿輕快的音樂。我最近一次去迪士尼,遇到三位七十幾歲的兄弟,其中一位穿著白領襯衫,前面繡著經典的迪士尼人物。「我內心就是個小孩,」那位先生說,「我喜歡色彩,喜歡笑聲。我住的地方沒有這些東西,所以如果找得到這樣的地方,我就會去。」迪士尼可能有點太可愛,但它的價值,就在於這裡是大人允許自己玩樂的少數地方。
玩樂的相反不是工作,是憂鬱
一開始,我研究玩樂的美感,是希望為家庭帶來更多的娛樂,但這些研究讓我覺得,美感可能對我們工作和學習的環境產生更大的影響。大多數的辦公室、工廠和學校都缺乏曲線,多數的辦公室還正好相反,充滿了立方體隔間。其中一個原因肯定是成本。
我相信我們會無意識地遵守這種一板一眼的原則,因為我們的工作理念受到工業經濟根深柢固的影響,重視效率和結構,卻犧牲了喜悅和創造力。我們的工作和學習環境排除了與玩樂有關的元素,打造出有形的提醒:工作是嚴肅的地方,別把你的童心帶來上班。但正如史都華.布朗觀察到的,把工作與玩樂分開,其實是錯誤的概念。「玩樂的相反並不是工作,」他經常說,「而是憂鬱。」
讓工作與玩樂並行,這種狀態不會一夕發生,但也許把有趣的曲線融入我們的工作空間有助於兩者開始融合。如果你對自己的工作空間沒有太多控制權,那麼一件具有流動設計感的藝術品,或一些圓弧形狀的桌上小物也可以為空間帶來更多曲線元素。我在桌上放了一堆小木頭陀螺。每當我遇到問題想不通時,都會轉陀螺,它們會讓我覺得我的思緒仍在流動。
我們構造環境的形狀是經過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選擇而決定,這些選擇把我們的建築物和道路定型成剛硬、多角的網格,進化過程中,我們愈來愈抽離曾經棲息的蜿蜒起伏景觀。
也許在過程中,這些選擇也把我們帶離原本自然的面向:活潑快樂、創造力、感官享受和喜悅。也許這些選擇把我們帶到的地方,會讓我們忘記以前這些完全屬於我們的本性。安提.羅瓦格相信人們所需要的不是家,而是棲息地,一個真正能支持人類繁榮的地方。雖然羅瓦格的目標很高,我相信我們可以從小處做起。這邊搭一個弧形的頂棚,那裡擺上圓弧的壁飾。這裡裝一個舷窗,那裡弄點毛線球裝飾。圓接著圓,曲線相連,我們可以把稜角修圓,突破世界僵固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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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極簡風當道,但橘黃、桃紅的明亮色彩更讓你嘴角上揚、露出笑容
一個曾被稱作「垃圾城」的城市,如何只靠重新粉刷建築,就找回整個城市的生命力?其實,明亮的色彩,比當今主流的黑灰白,更能帶給人們開心的感受。
2000年秋末,一群油漆工把阿爾巴尼亞的首都地拉那(Tirana)的一棟歷史建築物漆成了亮橘色。橘色的色調吞噬了舊有的建築外觀,恣意地佔據牆面的石頭和水泥,只有窗戶保留原貌。油漆工程從早上開始,到了中午的時候,已經有一群人驚訝地在街上圍觀,交通因而打結。眼前的景色令他們困惑,有些圍觀者大聲嚷嚷,還有其他人大笑了起來,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灰色市容中突然出現的大膽顏色。
引起這麼大的騷動,這可能看起來像是大膽的惡作劇,但這並不是塗鴉,委託創作的人也不是普通的街頭塗鴉者,而是地拉那的市長本人。
埃迪.拉馬成功重振了這個阿爾巴尼亞的首都,在當選後四年、2004年就榮獲世界市長獎。今天,你若造訪地拉那,已經看不太到拉馬上任時那個骯髒又危險城市。地拉那因為共產黨數十年的鎮壓獨裁統治,市容殘破;而共產黨垮台後又歷經十年的混亂,導致資源匱乏。
到了九○年代末期,地拉那已經成為腐敗和組織犯罪的溫床。扒手和妓女在街角遊蕩,街上堆滿了沒有人處理的垃圾。正如拉馬所描述,「這個城市已死,看起來像個轉運站,人們只有在等待要去下一個地方時,才會來到這裡。」
這次的建物油漆工程,就是這位市長在面臨財政空洞和民心士氣低落的困境時的孤注一擲。學藝術出身的拉馬自己勾勒出第一批設計,選擇鮮豔的色彩和華麗的圖案,翻轉了城市原本的淒涼景觀。隨著拉馬的計畫迅速從整個城市蔓延開來,其他建築物也效仿這棟橘色房子,包括公共和私人建築,通通換上新衣。
起初,大家的反應各有不同:有些人感到震驚,有些人覺得稀奇,少部分的人很高興。但不久之後,奇怪的事開始發生。人們不再隨手亂丟垃圾到街上,他們開始繳稅,店家也把窗戶上的鐵窗拆下。市民說,感覺街上變安全了,儘管警察人數並沒有增加。人們開始再次聚集在咖啡館,談論如何在這個重生的城市養育下一代。
除了外觀的改變,地拉那的其他面向並沒有任何改變,就多了一些紅色、黃色、土耳其藍和紫色的點綴。然而,一切都不同了。這個城市重新活了起來,熱情洋溢。令人喜悅。
色彩帶來的快樂能量
有多少次,你在一週辛苦的工作之後,疲憊地去參加派對,堅持你只會待一下,喝完一杯酒就走,但是一聽到音樂節拍後,馬上又充滿精神?或者,你是否有注意到,和陰天比起來,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起床比較容易?我開始想知道,為什麼有些環境會對我們產生這種作用,以及我們怎樣能夠為生活注入更多喜悅的能量。
從我開始研究喜悅的那一刻起就發現,最充滿能量的地方和物件都有一個共同點:明亮、鮮豔的色彩。無論是一整排漆著糖果色彩的房屋,還是在文具店裡展示的彩色馬克筆,鮮豔的色彩總能激發出令人愉悅的感覺。世界各地的節慶都由鮮豔的色彩來點綴,而且看起來幾乎是顏色愈強烈,喜悅感也愈強烈。在中國,色彩鮮豔的舞龍迎接新的一年,巴西的嘉年華閃耀著華麗的羽毛盛裝。印度灑紅節期間,人們不用物品裝飾,而是抓起各種純色粉末撒向彼此,創造出令人驚嘆的盛況,五顏六色的煙霧,把狂歡者從頭到腳都染上色彩。
我們不太會刻意去想,但是色彩和情緒兩者是分不開的。我們的語言也時常以色彩代替感覺,我們會形容心情為之一亮或黯淡;難過的時候,我們可能覺得頭上籠罩一片烏雲,或心情只是有點藍色(憂鬱);事情進展順利時,我們說是黃金時期;我們可以從陰暗的角度,或者從光明的一面來看事情。雖然隨著不同文化,不同顏色象徵的意義會有不同,但明亮似乎普遍被認為有喜悅的氛圍。小孩會直覺地感受到這種關聯,學齡前兒童的繪畫研究發現,小孩用鮮豔的色彩來表現快樂和興奮,而棕色和黑色等深色常常用來表示負面情緒。大人也是一樣的,平面設計師歐菈.歐布萊恩進行了一項研究,讓英國人和愛爾蘭人把顏色與情緒連結在一起。受試者在圖表上選出代表喜悅的顏色,結果幾乎都是明亮、活潑的顏色,其中鮮亮的黃色和橘色佔了近一半的面積。
如果明亮的顏色能提振我們的精神,那麼人們付出大量努力來獲得最明亮的色彩,也就不足為奇了。
顏色讓我們能看見能量,啟動了古老的神經迴路,所以尋找甜食的想法會讓人心情愉快。現在我們擁有很多人造的彩虹色東西,即使色彩繽紛的物品沒有實質的營養,我們仍然會感受到同樣的喜悅。更廣泛地說,顏色代表我們周遭資源的豐富程度,它是一種無意識的信號,表示環境不僅能夠立即維持生存,而且能夠長期供應我們的所需。用德國表現主義畫家約翰.伊登的話來說:「顏色就是生命;沒有色彩的世界看起來就好像死了。」能量這個美感元素的核心就是讓我們知道周圍的世界是活的,而且可以幫助我們成長繁榮。
知道這一點,就能解釋阿爾巴尼亞首都地拉那的神奇轉變了。市長埃迪.拉馬替建築物牆面重新上色,把看似已死的地方注入了生氣,這個舉動告訴市民,他們的家不再是「垃圾城」,而是生氣勃勃、充滿朝氣的地方。一旦明白了我們與色彩的關係並非偶然,而是關乎生命和支持生命的必然,我也察覺到顏色會改變我們與環境的關係:從戰或逃,到留下和成長。五年內,地拉那的商業活動成長三倍,稅收增加到原來的六倍。稅收的增加替公共工程提供了資金,例如拆除五千棟在公共場所的違章建築,並種植了四千棵樹。
阿爾巴尼亞藝術家安利.薩拉描述了這個獨特的變化:「一開始是變的是顏色,現在你看到城市也跟著顏色而改變。」這些壁畫就像在城市的中心點燃的火焰,具有催化作用,引發的轉變最終勝過最初的衝擊。正如一位居民表示:「即使是盲人也可以見證地拉那徹底的轉變。」
我這一生很多時候,都從別人對我的看法來思考我要如何選擇顏色。我有勇氣穿紅鞋嗎?和客戶開會時,穿粉紅色洋裝,會讓人不重視我嗎?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最後老是選白色家具和穿黑色衣服。我對色彩的研究解放了我,我不再根據別人的想法選擇顏色,而是基於顏色帶給我的感受。
自從我開始注意色彩和光線,我周圍的世界也完全改變。街道標誌和自行車道上、窗台前的花架和塗鴉,在城市景觀中發現的這些色彩已經成為我的小禮物,為我注入一點點的溫暖和生機。能量,讓你能創造自己的壁爐、自己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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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快樂想太難!鮮花、彩虹、夕陽…創造美好,天天都能開心生活
在崇尚極簡與工業風的世界中,我們的生活好像被塗上黑白灰,不再允許色彩。在被教導快樂必須先求內心平靜的環境中,快樂好像變成奢侈。事實上,喜悅可以透過身邊的美來獲得。
有形的東西,是如何創造出無形的喜悅?
一開始,答案似乎很直接明確:物質無法創造喜悅。沒錯,物質會帶來一定的樂趣,但是一般的看法總認為,這樣的喜悅是膚淺且短暫的,不是有意義的喜悅來源。
多年來,在查詢過所有討論快樂的書籍中,沒有一本提過,喜悅可能就隱藏在我的衣櫃或櫥櫃裡。相反的,大多數專家都認為,喜悅不在我們的身旁,而是在我們的心裡。這種觀點源自古老的哲學傳統,佛法的教導是幸福只來自於放棄對世俗事物的依戀,古希臘的哲學家也提出類似教誨,自我否定與嚴格控制自己的思想。現代心理學同樣接受這種向內探尋的觀點,認為生活要幸福,就要改變我們對世界和環境的看法。從誦經和冥想,到治療和習慣的改變,普遍的認知都是,真正的喜悅是靠心的作用,而非藉助於物質。
但我注意到很多時候,人們似乎在物質世界中找到了真正的喜悅。在凝視藝術館裡最喜歡的畫作,或在沙灘上蓋沙堡時,人們綻放笑容,渾然忘我。人們看到日落時橘紅的天色和長毛狗穿著蜜蜂裝,也會微笑。人們似乎不僅能在身旁找到喜悅,更有許多人努力地讓身處的環境更令人愉快。他們照料玫瑰花園、在生日蛋糕上放蠟燭、在節慶時布置燈飾。如果這些事不會實際影響到他們的快樂,他們何必要做呢?
找得到、抓得住的快樂
現在有一些研究證實了周圍環境與我們的心理健康存在著明顯的關聯。例如,研究顯示,比起在光線昏暗的辦公室裡的人,在明亮工作場所的人睡得更好,也笑得更多;此外,鮮花不僅可以讓人心情變好,還可以改善記憶力。當我更深入探索這些研究時,喜悅對我而言,開始不再那麼無形和抽象,反倒變得有形和真實。想獲得喜悅似乎沒有那麼困難,並不是一定要經過多年內省,或非常自律的方法才能達到。相反的,我開始把世界看成蘊藏著滿滿正能量的寶庫,隨時供我取用。
喜悅一點都不難找。事實上,它就在我們身邊。
這個簡單的道理改變了我的生活。當我開始與其他人分享時,我發現許多人都想在周遭尋求喜悅,卻被認為這種努力好像是錯誤的。有一位女士告訴我,買鮮花能讓她心情愉快好幾天,但是她覺得這是種奢侈,所以只在碰到特殊場合時才買。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每週看一次心理醫師的費用,就夠她一年內每兩週買一束鮮花給自己。另一位女士則描述,當她走進重新粉刷客廳時,突然覺得「啊……」有一股放鬆和輕盈的感覺,讓她納悶自己怎麼會耽擱了這麼久才粉刷。我發現,我們都會本能地想在周遭尋找喜悅,卻被教導要忽視這種感覺。如果我們重新喚醒這種尋找喜悅的本能,會發生什麼事?
有一位朋友告訴我,某個夏天的午後,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傾盆大雨。她跑到路旁的遮雨篷下躲雨,還有一群沒帶傘的人也在那裡躲雨,大夥都在猜測雨會下多久。幾分鐘後雨就停了,大家開始走到人行道上,突然有個人喊道,「看啊!」一道絢麗的彩虹越過帝國大廈的正上方。人們停下來注視著彩虹,衣服濕漉漉地貼在身上,臉上卻露出大大的笑容。
這類型的故事可能是發生在寒冷或濕熱的日子,可能是朋友或陌生人,彩虹可能出現在音樂會、山頂或帆船的上頭。但似乎不管出現在哪裡,彩虹都令人感到喜悅。我開始列出這些重複聽到的東西:海灘球和煙火、游泳池和樹屋、熱氣球和美勞材料裡的動動眼,以及撒上彩色糖粒的聖代。這些樂趣跨越了年齡、性別和種族。它們不會只令少數人喜悅,而是幾乎會讓所有人感到喜悅。
有一天在研究圖片時,我突然靈光一閃。我看到了棒棒糖、毛線球和圓點點的花紋,我終於明白:它們都是圓形的!雖然喜悅的感覺很神祕短暫,我們卻可以透過有形、實體的特質來貼近喜悅。
具體來說,這就是設計師所謂的美感——定義出物體的外觀和感覺的特質——而這種美感會讓我們產生喜悅的感覺。
創造喜悅的美學元素
在這之前,我還一直以為美感是裝飾性的,甚至有點不切實際。我讀設計,是希望我做的東西可以改善人們的生活。我一直執著於尋找讓產品符合人體工學、實用和環保的方法。雖然我喜歡那些運用顏色和材質、形狀和動感的課程,但我將其視為額外的元素,而非最重要的核心元素。雖然我們給予美感相當多的關注,但是我們不應該太過於關注美感,或是放太多心思在外表上。這麼做似乎就等於膚淺。
然而,當我看著這些照片,我意識到它們不僅是裝飾,反而會引發深刻情緒反應。我總共辨識出十種會引發喜悅的美感,每一種美感都顯示,喜悅的感覺和生活周遭的有形特質有著明確的關聯。這十種美感分別是:
能量(Energy):鮮豔的顏色和光線
豐盛(Abundance):茂盛、大量和多樣化
自由(Freedom):大自然、野外和開放空間
和諧(Harmony):平衡、對稱和流動
玩樂(Play):圓圈、球形和泡泡的形狀
驚喜(Surprise):反差、異想天開和古靈精怪
向上(Transcendence):上升和輕盈感
魔法(Magic):看不見的力量和幻想
慶祝(Celebration):同步動作、閃耀和放射狀
重生(Renewal):花開、擴展和曲線
我們最終並不是要你跑到天涯海角去追尋喜悅,而是從自己所在之處開始,發掘更多的喜悅。
讓人喜悅的事物琳瑯滿目,俯拾即是。你無須學習方法,也不需要嚴格約束自己,唯一的條件你已經具備:只要敞開心胸,去發掘身旁的喜悅。
喜悅的力量在於,小小的瞬間就可以引發極大的變化。搞笑的服裝可能會讓人會心一笑,激發對陌生人偶然的善意,意外安慰了某個正辛苦掙扎的心靈。
即使是最微小的喜悅舉動,也會隨時間慢慢增加,很快的,不再只是有一些人變得更喜悅,這個世界真的可以變成充滿喜悅的天地。
書名:《喜悅的形式》
作者:英格莉‧費特‧李
譯者:黃庭敏
出版社:天下雜誌出版